虽然因病住院,但是年迈的宗像羊朗的病房中仍然堆放了不少有关地质学的书本古籍,以此可以看出宗像羊朗也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与使命感的闭门师——他也表示在看到东京出现蚓厄时自己也想去,只是身体确实不行了。高适是一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他苦心修炼,只为提升自己;他耿直仗义,默默忍受贫苦单调,但一旦有机会,他会全力以赴,不惜其躯。对比之下,李白虽然才高八斗,实则活得感性和随性,他会在一次碰壁之后洒脱一笑,会在多次碰壁之后消沉麻木,会在偶尔得志时纵情声色,会在内心苦闷时遁入道门,又会在修道无所成之后消极避世,并终于耐不住寂寞投靠叛军。可以说,高适与李白虽然都曾有“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的窘迫与愤懑,但两人实非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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